越近,他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上。

眼睁睁看着他那修长的手指肆意的抚摸自己的脸,沁凉的温度引得身体不住的颤栗。

“离开前我说过什么?”

“不得离开符渊半步。”

心里跟菜狗说了声对不起,然后脸不红气不喘的出卖了菜狗,“是那条狗让我离开的,若不照做我就会被天打雷劈。”

还在深海里游泳的菜狗突然浑身一激灵,怎么有股不好的预感呢?到底是他低估了阿瑜的厚脸皮啊……

血红的眼底闪过一丝宠溺的无奈,一闪即逝,秦瑜完全没有发现,“说说如何突破到洞虚境的?”

“啊?”

话题转换太大,他的大脑一时间没跟上,“你不问问我是怎么离开符渊的吗?”

难得在他脸上看到类似‘茫然’的神情,御澜城心中翻腾的戾气消散了一点点,“你想的话,也不是不可以成全你。”

“不不不,我们还是说说我突破的事吧。”

他将离开符渊后发生的事情仔仔细细的说给御澜城听,包括何深之死,斩灭蒙面人的过程,只隐瞒了自己中毒且至今未解这一点。

御澜城这才满意的解开定身,拉着他朝房间走去。

这家伙不会又想那啥吧?不行,自己得找个理由拒绝,什么理由好呢?理由还没想好,就见御澜城已经坐到了床上,深邃的血眸正一眨不眨的盯着自己,看他一阵头皮发麻,“御、御哥,我觉得吧,这种事我们还是留到新婚夜比较有仪式感,要不你再忍忍?”

注意到某人泛红的耳尖,御澜城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一把将人抓过来压到身下,暧昧的欺近他的耳廓,薄唇轻启,“阿瑜怎知我想?莫非阿瑜也如我般时时想着念着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