辞,她想知道当年的真相,想为姨娘讨回公道。

她想将她这十余年的苟活,还给姨娘。

可也做不到,为谢欲晚纳姜玉莹为妾。

谁都可以......

不可以是谢欲晚。

她茫然地哭泣着,像是孩子一般靠在橘糖怀中,一遍一遍道:“我该怎么办......橘糖,我该怎么办......”

她需得承认她的软弱与无用。

这十年她被夫君养出来的礼数与气度,只在这一瞬,就崩然瓦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