觉王意的看书同谢欲晚似乎不太相同,她不太说得出来,但是就是感觉不太同。她曾经就这个事情偷偷问过李崖,李崖笑哈哈道:“婳婳妹妹,看书就是看书还能有什么不同的。”

她那时暗自想,原来讨厌一个人连他做同别人一样的事情都是不同的。

在她身后水波一点一点漾开,她望着对面的谢欲晚,在微弱的烛火中迷迷糊糊地睡着了。知梨将一个软枕小心地塞在她身后,她意识模糊地靠在了知梨的身上。

船到底还是有些晃荡的,就像是她的心。

迷糊之际,姜婳在想

她不讨厌谢欲晚了,那以后她要用什么态度去面对他呢?

对于她而言,他的身份好复杂,即便是在讨厌这种浓郁极致的情绪之中,这个名为谢欲晚的人也贯穿她成长的大半年华。

她尚未想出来,便已经睡熟了。

对面持书的少年这才半抬眸望向对面的少女,他放下书,从一旁拿出精巧的毛毯递给她身旁的知梨。

知梨接过,盖到小姐身上。

谢欲晚又拿起了书,这一次却没有怎么看进去。他望着对面的少女,想到了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