叨,不过她很是耐心地听着,听他啰嗦了一遍又一遍。

“你看春晚了吗?”罗纳语无伦次,“你应该也挺忙的,估计也没有看,不过一个人看春晚也没什么意思。”

忽然间就是一片沉默,罗纳觉得自己似乎兴奋过头了,一个人说了很多,以至于法比亚娜似乎都没什么话说,“你有什么要问我的吗?”

电话那头的人听到这个问题,久违的乡音让她笑了下,“有一个问题。”

罗纳有些紧张,要是法比亚娜问自己前世的事情,他该如实说吗?

然而他显然是紧张错了地方。

“之前怎么给我打那么多电话?是担心我想不开吗?”

这是两个问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