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又与我有什么关系?”
可双喜却知晓他家世子爷只是嘴硬而已,没见他一日三回地去外书房禀报烟儿姑娘的病情,他家世子爷不见半分恼怒,还赏赐了他好多回吗?
郑衣息心里也存着一股气,那日在车马里的吻实在太过凶残,非但是让烟儿大病了一场,也让他生出了一个疑问。
这哑巴于他而言,到底算什么?
他既是不愿屈尊纡贵地去瞧那哑巴病的如何了,却也总是忍不住好奇。
双喜曾劝过他几句,大抵是这世上的女人都是水作的身子,容易哭,也容易心软。
话里话外都是劝他去哄一哄那哑巴的意思。
可他凭什么要去哄那哑巴?明明是她自己与那李休然不清不楚,还拒绝了自己的求欢,就仿佛自己是什么洪水猛兽一般。
到头来却还要他去哄人!
笑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