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,郑衣息已是没好气地开口道:“谁让你这么打扮的?”
那朱若镇的一双招子都要黏在她身上了,还说是什么坐怀不乱的清雅公子,竟是如此没见过世面。
不过是个生的好些的哑巴罢了。
郑衣息心头不虞,说出口的话也不好听。
烟儿霎时白了脸色,攥着衣襟的手微微发颤,整个人单薄零落的好似一片被风吹散的落叶。
瞧着她煞白的脸色,郑衣息有片刻懊悔,旋即又被心口用上来的怒意吞没。
他说:“出去吧。”
在他说出更难听的话之前。
烟儿眸中的泪泫然欲滴,走出书房时恰遇上了小解回来的双喜。
双喜正欲与她说话,却瞧见了她通红无比的杏眸。
她走往了正屋,单单一个落寞的背影,便显得格外惹人怜惜。
双喜叹气,正欲往书房里瞧一瞧时,却听得里头响起了一阵瓷瓶落地的碎声。
一个哭着跑了,一个砸东西泄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