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出差才回来,昨夜两个人连着做了三四次,此刻霍宥城看到水幕下他的身影又有些口干舌燥。尤白比他矮一点,但矮得有限,他抱上去的时候,胯下的硬挺恰好能蹭到对方弹软的臀肉上。

尤白连头发都淋透了,被人抱住他也没有惊慌,淡定地关上了花洒,抹了把脸上的水渍,霍宥城的唇舌已经贴了上来。尤白微微躲开,嗓音因为昨天晚上叫得太厉害而稍稍有些发哑,他道:“你还没刷牙。”

语气中有些微嫌弃。

霍宥城瞪他,他瞪人的时候显得凶,尤白脸上却没有半点害怕的情绪,挣脱他的怀抱去给他挤了牙膏,把牙刷塞进了他的手里。“刷吧。”

没有可以桎梏对方的点,尤白不缺钱,不有求于他,也不捧着他,更不惧他,看起来也像不太爱他。

是真正的平等交往。

霍宥城为最后一个理由而生气,他将牙刷丢开,朝着面前的人就扑了上去,把他压在墙壁上。动作有点猛,尤白的后脑勺都在墙上嗑了一下,发出“咚”的响声,他吃痛地皱了皱眉,还没站定,霍宥城已经凶狠地吻了上来。

像狗一样啃咬着他的嘴唇,把舌头蹿入他的口腔里面舔舐,一边用手指侵袭他的后穴。尤白销魂在于他的体质异于寻常的beta,后庭很容易湿润,插久一点就又软又绵,仿佛泥沼一般让人深陷到不舍得拔出来,还会自动分泌液体。

霍宥城这样的情场老手第一次跟他做的时候,爽到骨髓都要被吸出来了。

尤白开始还有些抵抗,被他吻得深了,唇舌便软化了下来,轻喘着承受他的吮吻,渐渐也忍不住握住他的阳具撸动起来。片刻后,两个人都动了情,霍宥城松开了他,把他揽到洗手台前,从后面掐着他的腰身使他的臀部翘起来,阴茎在他湿润的入口蹭了几下后便送了进去。

“啊……”宽大的镜子把两个人的身影都照了出来,一个五官稍稍平凡一点,一个却帅到能出道当明星,就连肌肤的颜色都很鲜明,一个麦色,一个肤色雪白。

但交叠在一起的时候,却显得格外情色。

迫不及待地将整根鸡巴融入那湿滑泥泞的肉口,尤白的肠道甚至不是全部光滑平整的,而像有皱褶一样裹着他,一摩擦的时候就觉得爽到不行。霍宥城咬着他的耳垂,从镜子中看着他,低声奚落道:“昨天晚上吃了那么多次都没吃饱?里面怎么骚成这样?”

被情欲俘获的尤白跟平常不一样,气质依然有些清冷,但眼尾会红,微张的嘴角会流出口水,奶头变翘,尺寸并不小的性器也硬邦邦的,最明显的是他的后穴开始在冒水,一抽插就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,淫荡到不行。

他好主动,还会扭动屁股主动来夹吮阳具,整个肠穴到肛口都特别会吸。

尤白被奚落了也不会觉得脸红,还让他:“肏重一点。”

“妈的,骚货!”霍宥城掐着他的腰肢狠狠地抽送,随着“啪啪”的响声,尤白浑身上下唯一白一些的屁股被撞击到泛红,然后被溅出来的淫液沾满。

太刺激了。

即使是跟很多人睡过的霍宥城都只有这个念头。

随着他的抽插,尤白抓紧了洗手台的边缘,把双腿分得更开,还踮起了脚尖方便男人的插入。他爽得视线一阵迷离,嘴唇张着,毫不掩饰自己的淫叫,紧实的屁股几乎要扭成浪花,前面的性器丝毫没被碰触却硬到流水。

在即将高潮的时候,霍宥城突然停了下来。

快感骤然停止,尤白整个人都焦躁起来,努力让视线定焦,他对上镜子中霍宥城的脸,问道:“你怎么了?”

声线都不稳了。

霍宥城笑了笑,将下巴搁在他肩头上,“我腿痛了,要站不住。你知道的,我受过伤,腿不能长时间站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