风,但被屠烈以“不安全”为借口,带回了船舱等着。
他是恨不得把陆珠挂在他的裤腰带上的,这一点重新开启直播的弹幕都有目共睹。
事实证明,光是看了一遍做鱼片粥,是根本做不好的。米没熟透,鱼片烂掉了,味道仿佛发酵过的臭鱼,令人难以下咽。
但陆珠还真吃了两大碗,把屠烈都吃不好意思了,因为他自己尝了,难吃。
“还好,”陆珠笑着说:“至少没有毒。有毒也没有关系,我会解毒。而且你也知道,我连那些不干不净的东西都吃……这算什么?我还能吃人呢,你信不信?”
屠烈被陆珠揶揄的耳朵都红了,给她拿了刺木树皮,伺候着她洗漱好,就和她一起上床睡觉了。
船舱中的床很小,屠烈身高腿长,床还有点不够长,陆珠被挤得只能窝在他的怀里。
但陆珠只要睡着了,就死了一样,哪怕屠烈压在她身上她也是不知道的。
两个人这一夜睡得格外安稳,自从从大荫城出来,今晚,才是所有人真正意义上的放松。
就连轮换着负责巡逻和看顾行船的卫兵,也都不会紧绷,而是能彼此间相互聊一聊,畅想一下到了淮高城的事情。
一夜安稳,当然也有人折腾了一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