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记忆中过年点着同样款式烟花的父亲竟然有几分重叠。

沈宜胸口剧烈起伏，等回过神来时，已是满脸泪水。

两人一个在阳台，一个在楼下，于忽明忽暗的庭院中互相默默对望。

“沈宜，我......”

周从谨张阖着嘴，声音湮灭在烟花的爆裂声中。

楼下一间卧室灯亮了起来，沈宜连忙抹掉泪花，趴在阳台上向周从谨唤道：

“把柴阿姨吵醒了。”

周从谨没听清她说什么，转头就看见披了件羽绒服，惊吓跑出来的柴阿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