兽吧？”

江忍停下脚步，有些无语地回头看他。

阳光从侧面打在他的轮廓上，勾勒出一道锋利的剪影：“这是原始森林，”他顿了顿，语气平静得近乎残忍，“当然……”

“没有吗？”裴安下意识问。

江忍扫过去一眼：“当然有，很有飞禽走兽。”

裴安下意识的吞吞口水，喉结上下滚动，他仿佛已经听见远处灌木丛中传来的窸窣声响，每一根神经都绷紧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