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的青年不是个好人,不要靠近他,也不要和他有接触,那会给她带来不好的事情。这种感觉来的莫名其妙,但却让温小软,心生不安。

特别是在青年的目光落在她身上时,温小软打了个哆嗦,她在害怕。

但就算这样,她也没有办法让谢宴离开,因为他像是她父亲的客人。最后也只是她先移开视线,当作没看见。

也是这时,徐秀秀从堂屋出来。

“是阿宴来了。”

“是,阿姨。”

“我这就去叫软软。”中年女人的神情有些慌乱,但还是强撑着没让自己倒下。

“不用,小软已经起来了。”说话的是温父,他看着穿着睡衣的温小软,对徐秀秀道。

夜深,加上没有开灯徐秀秀一时无法看清众人,但很快她就看见丈夫身边的女儿,她穿着一身夏日保守睡裙,黑长顺发披在她肩后,柔弱无辜的长相,都让她看起来可怜极了。

特别是知道她这些年的委屈求全,那种心疼更加深刻。

当众人的目光其其落在她身上时,温小软突然感到一阵不妙,她发现事情好像有点奇怪?

也是这时谢宴开口了:“船是明天上午十点,去港口还要四个小时的车程,叔叔阿姨不能拖了。”谢宴的每句话,温小软都听得懂,但连在一起,就有些让温小软莫名其妙。

什么船,又是什么港口,谢宴要离开吗。

“不吃点东西?我还想给你们做个溏心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