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颚,冰凉的触感,让她不适的向后靠。可她人在对方怀里,不管怎么后退,都不可能脱离谢宴的触碰。
最后温小软放弃了。
她想先过了今夜就好了。
“他有这么碰过你吗?”
温小软在心里祈祷他快一点,不要再缠着他。可没想到的是,青年会来这么一句。
谢宴的语气很酸,酸的彻底。虽然是疑问,但谢宴也知道不可能,她是个禁欲派保守系。周肆不是,他能放过这到嘴的肥肉?怕不是小姑娘成年的那一天,就给吃干抹净。
甚至缺德一点,早早偷尝禁果。
他知道这是无可避免的,不管有多嫉妒压抑,他都只能憋在心里。
但看着被他咬出来的红痕,谢宴还是不死心的问了这样一个问题。
这样暧昧的时刻,昏暗的环境、彼此紧紧贴在一起的肌肤。温小软听了这话,也不会把他想到别的事情上去。
太直白了,直白到让温小软脸色爆红。不管怎么成熟,她都只是一个刚刚满二十二岁的女生,脸红是她最正常不过的表现。
可除了脸红以外,温小软更多的只恶心,谢宴现在的行为和性-骚-扰变-态,没有任何区别。
他又来了,和几年前一样。
强迫她和他接吻,挑逗她,控制她。
而面对那个问题,温小软选择了无视。她并不想回答,那是个在她看来极具侮辱性的问题。
而谢宴对她回不回,也不怎么在乎。因为从始至终,他都知道,她肯定有过。
问了也是在自虐,不回答就是最好的回答。
“夜深了,回去吧。”
“早点睡,明天我再来看你。”谢宴揉了揉温小软黑长的头发,将她略显凌乱的衣服理好,抚平。
温声细雨,就像是在哄他的爱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