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。

在她眼里什么‘夫君’,就是一个冰冷的牌位而已。

裴宴尘握住她的手指,将发丝一圈一圈地绕开,动作轻柔到极致,“嫂嫂,可有后悔?”

沈晚棠睫毛轻轻颤了颤。

悔?

“他现在可是权倾朝野的九千岁,若你能成为总督夫人,荣华富贵享……”

沈晚棠食指抵在裴晏尘的唇上,“尘哥哥,棠儿心里只有你,只想与你长相厮守,哪怕只是藏着掖着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