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方的允许,就不会触犯规则。
那这人给自己准备被子,应该是默认自己可以睡觉。
席清又累又困,洗漱之后躺在棉被上,心道如果真的睡着了就会被杀,那起码走得没有痛苦。
席清并不打算偷偷逃跑,私自逃跑是不经过允许的,万一要离开这木屋也需要获得许可呢?
席清把自己裹紧了,在害怕中睡了过去。
第二天,天色刚亮,席清就隐约听到远处传来的喧闹,有人来了。
人的动静在原始丛林里分外引人注目。
席清被吵醒了,又渴又饿地坐起来,环顾一览无遗的四周。罗浮不在,昨晚在墙上看到的那把枪也跟着不见了。
外头已经停雨,阳光透过木窗玻璃破损处照射进来,光线下,灰尘滚动。
席清到处查看,猎物皮毛经过粗糙处理后挂在墙上,有的血迹都没弄干净。
再看向昨晚盖着的那床棉被,上面有着大片干涸了的血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