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怔,随即像是想到了什么,犹如被火烫了一样陡然松开捏着顾茫的那两根手指。
他的力气太大了,顾茫汝瓷色的颊上已被他的暴戾烙下了两道鲜明的红痕。
墨熄转过脸,阴郁道:“与你何干。”
顾茫摸摸自己的脸颊:“落梅别苑里有很多人喝酒,他们喝很多,然后都变得很不好。”
“那叫喝醉。”墨熄冷冷道。
“那你喝醉了吗?”
墨熄回头瞪他:“我醉了还能这样好好跟你讲话?”
“那你喝醉过吗?”
“我――”
外头的雪簌簌下着,北风呼号。
一时失语,唯有木炭噼剥。
我没醉过。
只曾经多喝了一点点,就那一次,被你看过,被你闹过,被你包容过。
从此就对自己戒尺般苛严,再也没有由过自己放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