并不会在暂时脱险后得到缓解,而是连同身体的不适,铺天盖地地朝浅灵涌来。

说出来的话也是软糯中包着沙哑,还有压制着却依然十分明显的颤音,“我作为先生的妻子,是何等的荣幸,在先生离世后,我多想不顾一切也跟着去了。”

如果此刻不是处于这种完全黑暗的环境,一定能看到那晶莹的泪珠滚落至雪白的脸颊,眼角和耳根都一同红起来的样子。

游瑄是鬼,他能看到吗?

浅灵并不清楚,但他很清楚对方是能听懂他在讲什么。

“但在随先生去之前,我还要做一件事,帮先生把罪魁祸首找出来,”他掺着哭腔,哭到声音都是一顿一顿的,“这样我才能安心去见先生。”

没有人接话。

安静的空间里,只有浅灵无助的啜泣声。

就在浅灵感到失落时,手脚上的束缚解开了。

浅灵整个人身上没有一点力气,正要他要无力滑倒,下一秒却被无形的力量托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