目光落在那对毛茸茸的黑色猫耳上,未置可否,只是轻轻笑了一声。

陈则眠半跪在床上,抬臂举起猫耳发箍。

陆灼年眼眸如水,温柔看着陈则眠。

陈则眠早就想看陆灼年戴猫耳了,但还是在伸手之前顿了一下,提醒道:“真给你戴了啊。”

陆灼年低下头。

在汹涌澎湃的爱意面前,所谓的原则和底线通通俯首称臣。

所有了解陆灼年的人都知道,陆家大少爷从小就讲究得不得了。

年仅四岁的时候,恰逢幼儿园汇演,老师和父母苦口婆心,都未能劝他戴上的动物耳朵,就这样出现在二十一的陆灼年头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