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就那么担心。
好像陈则眠不是在和陆灼年亲热,而是在送死。
萧可颂和陆灼年是发小,从小一起长大的好兄弟,就算知道性瘾发作不受控制,难道还信不过陆灼年的人品吗?
再怎么也不至于要命吧。
陈则眠想不明白,洗澡的时候就心不在焉,亲嘴的时候也一直走神。
陆灼年勾着陈则眠下巴,轻轻在他脖颈上咬了一口。
陈则眠总算回过神,揪着陆灼年头发:“别咬这儿啊,萧可颂一会儿看到更崩溃了。”
陆灼年轻笑:“和我接吻的时候想别的男人,还这么理直气壮,还不能留印子让他看到,搞得像是在偷情。”
陈则眠先是和陆灼年说了抱歉,又叹了一口气:“可是我真的想不明白,我觉得他有点太……太过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