跪久了,膝盖和手肘小臂蹭得有些红,沾了水还是有些轻微的刺痛。

陈则眠轻轻‘嘶’了一声,摸着手肘说:“破皮了,明天记得提醒我不要穿短袖。”

六月的天气变幻莫测。

临睡前还明月当空,万里无云,一觉醒来就淅淅沥沥地下上了小雨。

陈则眠醒来时,外面一片沉暗。

他以为天还没亮,裹了裹被子往里一窝,另一只手迷迷糊糊去摸陆灼年。

摸了几下没有摸到,陈则眠不满地哼了两声:“陆灼年,陆灼年。”

陆灼年从衣帽间走出来,已经换好了西装,正在低头扣袖扣。

没有打领带,衬衫也没有整理,最上面的几颗扣子松散开,露出性感的喉结和胸肌,身材比例优越得惊人。

陈则眠有点清醒了,哑着声音叫陆灼年过来:“去寺庙还穿这么帅,勾引谁呢。”

陆灼年抬步走向陈则眠,挺直板正的裤线显得两条腿又长又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