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灼年拧眉:“不许胡说八道。”

陈则眠枕在陆灼年腿上,仰面看着他英挺的下颌,突然叫了他的名字:“陆灼年。”

陆灼年关了吹风气,垂眸看他:“怎么了。”

陈则眠说:“我有点疼。”

陆灼年:“哪儿疼?”

陈则眠鼻子皱了皱,言简意赅地总结了三个词:“皮疼、肉疼、洞疼。”

陆灼年:“……”

疼也不妨碍两个人当晚又来了一回。

起因是养身汤药力作祟,喝完没一会儿就浑身燥热。

陈则眠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,只觉身上哪儿哪儿都不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