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我犯病了。”

疲倦的揉揉眉心,盛悬看着窗外,只觉得这次犯病比以往每一次都更要痛苦。

这半个月来他沉浸在这场浩大的幻想中,无数个夜不能寐的深夜,他看着枕边睡得正沉的青年,心脏都会软成一滩水,最疯狂的时候,他甚至再也不想清醒过来。

可是怎么可以呢?

他只有一个时玉,他也只要一个时玉。

他的病情一定加重了,才会让这次的“时玉”如此逼真,如此的让他痴迷。

手指一抖,烟灰烫出一个口子。

他醒过神,苍白平静的五官似乎要融入这片黑暗,令人压抑的绝望与死寂持续了许久,盛悬才推开门,一步一步朝空无一人的老宅走去。

“先生……”

司机在身后抬高了声音,下定决心想要说话,却见盛悬走得很快,背影孤冷漠然,好似根本不在乎他会说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