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要一个怯懦惯了的人出手反抗,是很难的。
庄蕙满脸茫然,只是一味的问苏檀自己该如何是好。
苏檀没回答她的话,只是静静的看着她。
她那一双澄澈清明的眼睛,似乎要探尽这个怯懦的姑娘的眼底。
苏檀只问,“庄蕙,该怎么做先不论,我只问你,你事到如今,既然已经知道了真相,难道你甘心,再像从前一样,不管不顾的赴死,只觉得只要自己死了,就不必再理会那么多。”
心底有一个声音告诉庄蕙,也许的确死了,她就能解脱,什么反抗不反抗的也毫无意义。
可偏偏她想起严瑾夫妇那伪善的嘴脸。
想起肖氏编排自己母亲时,那刻薄又恶毒的模样,更想起对方厚颜无耻的伤在自己的脸上的那几个巴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