满是刮花的镜面,倒映出他的身影,高大,冷峻,外形优越。

他的视线却像墙上肮脏的黏胶纸一般,死死地粘在不远处的浴室门上。

江涟扣好袖扣,眼也没抬,打了个响指,捏爆了几条离浴室最近的触足的意识,意思是不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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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姣洗完澡,整个人舒服了不少。

她把头发扎在脑后,穿上衣服,走出浴室。令她惊讶的是,屋内的触足都消失了,简直像从没有出现过一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