呢,把电话给他。”

程憎看了眼谢晦:“不行,他接不了,他被申嵩刺激到了,现在不理人也不说话,已经傻了。”

听着程憎的声音都带哭腔了,江白大概能猜到那边的场面,他说:“傻了更好,你跟警察说,谢晦有精神病史,是院长亲自下的诊断书,谢晦是病人,作为家属你可以要求他留在医院接受治疗,我现在马上过去,我到之前你要寸步不离的跟着他,不许任何人接近他,更不许给他用药,打针口服都不行,如果他们要把他关起来,你要确认里面没有其他人,一定要是单独的房间。”

程憎还是头一次听江白把话说的这么快,他把江白说的话一一记下。

换了个主心骨,这个仿佛比之前的还好用,程憎很快就冷静了下来,他按照江白说的,以谢晦是病人作为理由,不让警察把人带走。

程憎说:“监护人正在往这边赶,你们要是不信我哥是这里的病人,可以查一下医院的就诊记录。”

申嵩因失血过多已经晕过去了,办公室也被砸的一片狼藉,好在就诊记录还有备份,警察很快就查到了谢晦的名字,上面诊断医生的名字确实是申嵩。

即便如此,警察还是询问了一下:“这刀是哪来的?”

跟江白通过电话,程憎的脊梁骨又硬了起来:“谁知道,说不定是院长自己的,毕竟要是没点作案工具,怎么谋害人命?”

“……”警察是看了直播后来抓申嵩的,当然听得懂程憎是什么意思。

想到这,警察又有些觉得申嵩罪有应得,他看了眼闷不吭声的谢晦:“他持刀伤人,就算不把他带走,也得关起来。”

“关呗。”程憎偷偷在心里佩服他嫂子,居然这都能猜到:“但我哥情绪不稳定,为了不让他受刺激,也为了其他人的安全,我建议他在这单独隔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