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的下巴,他猛地抬起头,像想起来什么一样,跑到了书桌边,打开抽屉,拿出相簿,翻开了其中一页一模一样!

魏宁手一松,相簿掉落,砸在他的脚上。

这纸上画的少年就是他,魏宁咽了咽口水,又看了一眼那张纸,在纸张的右下角,有几个模糊的字迹,魏宁把纸拿到了灯下,仔细地辨认着魏惜于199X年7月14日,愿阿宁平安。

即使心里早就有预感,真确定的时候,还是呆了一下。

魏三婶把魏惜的遗作夹在聘礼中,送了过来。

魏宁心里五味杂陈,百感交集。魏惜永远是他心里的一根刺,深深地扎进去,用绵绵的疼痛提醒他曾经做下的错事。此时看到魏惜留下的这幅画像,原本对于这场荒唐的阴婚极度排斥的魏宁,突然间觉得无所谓了如果这么做,能够稍微安慰和弥补魏三婶和魏惜的话,那么又有何不可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