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我奶奶说起过她生了两个女儿,在那边过得不是太好。”当时他奶奶还叹着气地说他那个表姐,命不好,嫁的远,家里人照顾不到,被欺负了也只能自己把苦水咽进肚子里。
魏时撇了下嘴,一脸愤愤地说,“我懂,不就是想生儿子吗?生这么多男的出来干什么,长大了专门抢我们的妹子。”
陈阳一脸无语地看着他,他还是没把自己那个姨奶奶生的其中一个女儿就嫁到了魏庄,就是那个魏三婶这件事说出来,刚才随口提一下,没必要再在这个问题上引出其他事了。
这时,一个中年女人走了进来,把一碗药放在了桌上,也没说话,转身走了出去,魏时先帮陈阳背后垫了床杯子,让他能半坐起来,接着,才把那碗药拿起,递给了陈阳,让他喝下去。
陈阳一仰脖子,一口气把那碗热气腾腾的药汁灌了进去,“真他妈难喝,比你以前给我喝的那个药还要苦,又腥又苦,人间极品啊我草。”
魏时把药碗收回来,翘起二郎腿,“那是,这里面可放了几样我收集了好久的好东西,全用在你身上了。”魏时一脸肉疼地看着那个空碗,好像他的药还在那里一样,依依不舍地。
陈阳看他找抽那个样,“好了,好了,回头我给你拿两瓶好酒来,30年份的茅台,我都没舍得喝,便宜你小子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