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以,急匆匆地催着他们走。

陆厌业已一千多岁,按辈分能当靳玄野的老祖宗了。

更遑论陆厌名满天下,道行高深,与陆厌相较,拜入九霄门区区十年的靳玄野甚么都算不上。

于靳玄野而言,陆厌自是不可望不可及。

既是如此,靳玄野撒谎了?靳玄野根本不曾同陆厌肌肤相亲过?

俞晚向陆厌确认道:“陆叔叔会后悔赶走玄野哥哥么?”

陆厌否认道:“不会。”

俞晚追问道:“陆叔叔当真对玄野哥哥一点心思也无?”

陆厌言之凿凿地道:“我当真对靳玄野一点心思也无。”

俞晚信了:“那我与玄野哥哥这便走了。改日,我们若是成亲了,会递请柬给陆叔叔的。”

“好,我定来讨一杯喜酒。”陆厌目送靳玄野与俞晚渐行渐远。

正值夕阳西下。

夕阳西下,断肠人在天涯。

他想表扬自己做得对,却双目含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