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靳玄野瞥见陆厌发髻中的南阳玉簪,忽觉厌烦,一把拔下,见得其上残留的殷红,用力地扔了出去。

南阳玉硬度高,重重地敲击于地,却是完好无损。

“不怕。”陆厌好奇地道,“这是你报复的手段之一么?”

“是啊,你连死都不怕,还会怕甚么?我须得好生谋划谋划,务必教你终身难忘。”靳玄野手指一点,“要我帮你么?”

未待陆厌作答,他发话道:“你自己来罢。”

陆厌忍得难受,被陆厌盯着更难受了,遂坐起身来,作为遮挡。

靳玄野抓着陆厌的肩膀,令陆厌直面他,接着道:“开始罢。”

年少之时,陆厌曾为自己纾解过一次,无甚意思,便再也未做过了。

即便是被欲.火煎熬得寝食难安,他亦未做过。

听闻靳玄野的要求,他问道:“这亦是你报复的手段之一么?”

“不是,我只是想看。”靳玄野坦白地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