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既然东西到了我这里,就由我来给他回礼吧。”邢钧说着说着,又顿了顿,“你对他什么感觉?”

“谁?”

“时雪青。”邢钧说出这三个字。

“姐妹啊。”邢薇匆匆道,又开始对着屏幕尖叫,“什么狗公司!狗队友!我要被气死了!”

邢钧:……

甚至是姐妹。

他带着那柄香薰蜡烛回酒店。

邢钧住的房间是酒店最高层,有一扇巨大的落地窗。从窗户往外看,可以看见隔岸的、繁华的另一座城市。他将香薰蜡烛放在床头,心里有些烦躁。

一定是因为时雪青这个捞男不怀好意,赶都赶不走。

手指抚过烛身上雕刻出来的乐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