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。

仅仅是这样,都紧张得像是死过一回。

他从来不是怕简松意还没喜欢他,他可以等,他怕的就是简松意说的那句,连兄弟都没得做。

棋术讲究兑子,一子换一子,可他换不起。

半晌,终于缓过来,垂下手,敛起神色,恢复平常的淡漠,拿了饭,回到教室,放到简松意的桌上。

如同每一个两人独处的傍晚,什么也未曾发生过。

只有简松意在看到他如常回来的时候,心中暗自松了口气,然后没有像平常一样等着被伺候,而是少有的,主动的,接过饭盒,一层一层拆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