触手们?即便迷糊了?,也?没有放开他,把他的腰和腿捆得死死,只有撒谎才能逃跑。

他攥弄着尾巴上的小毯子,低着头?,双唇抿起,小心?翼翼说。

“先?生?,可不可以别带我走。”

男人强忍不适,回过神,神色冷漠,毫不犹豫地拒绝:

“不行。”

“我不想你再被其他男人欺负了?,比如你的那里本来很香的,结果现?在混着其他男人的味道,一股很突兀的沉木味,玷污你了?……总之,我要时刻守着你,我才放心?。”

夏溪绒愣住几秒,竟然莫名明?白了?男人前?半句话的意思,他猝然涨红小脸,强忍着爆棚而出的羞耻感,强装冷静,撒谎道:

“先?生?,你忘了?吗……?”

“忘了?什么?”男人迟疑。

小人鱼以很犹豫,很害羞的声线,磕磕绊绊地和他说。

“ 当初我们?第一次见面时,在黑漆漆的偏僻珊瑚林里,你见到我,就?探出很多根触手,把我拖进洞里,开始脱我的奈奈贝壳……”

夏溪绒硬着头?皮胡编乱造 。

还好男人没有怀疑,“然后呢?”触手怪说。

夏溪绒支支吾吾:“然后、然后你就?把我那个了?……”

“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那样对我,很多根触手捆住我的手脚,把我高高地吊起,动弹不得,只能眼睁睁看?着你走过来。”

他停顿片刻,思索一会,声量越说越小。

“接下?来发生?的事很混乱,你、你拼命亲我,你的触手也?在嘬我,滑溜溜湿漉漉的……”

“因?为你做的这些事,我抱籽了?,小鱼蛋们?的父亲是你。”

“我本来不想和你重提这件事,但你好像忘了?这事,又因?为我和别的男人亲密过而生?气,所以我才不得不说,想让你别再生?气了?,我、我都生?了?你的孩子了?。”

这是夏溪绒这辈子撒过最羞耻的弥天大谎。

让触手认为他们?早已上过床,并且有了?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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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不知道在鱼蛋的催眠之下?,触手怪会不会相信这则谎言。

他甚至不敢看?男人的反应。

过了?好久,他才敢抬起半边眼,悄悄地去瞥。

男人顿在原地,面目冷峻,眉头?越皱越深,乌黑如一潭死水的狭眸紧盯着 蛋。

明?显在思考夏溪绒说的话是真是假。

夏溪绒的脑子急速转动,又打了?一个补丁。

“触手先?生?,你是不是闻到了?我的那个地方,残留着其他男人的气味,所以你才生?气……”

“其实那股气味,完全是你的味道呀,你忘了?吗?你的味道是沉木香。”

夏溪绒把夏索斯的味道说成触手怪的味。

男人抬起头?,扫一眼他。

夏溪绒的汗水浸湿头?发,一缕缕的乌发紧贴着苍白小脸。

夏溪绒察觉到男人在看?他,目光顿时变得很躲闪,眼角通红,睫毛挂着生?理泪珠,耳鳍连着尾巴都在发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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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?明?这些都是心?虚的迹象,但男人被鱼蛋催眠了?,这些迹象在他眼里,成了?羞迫、害怕、无?措。

是在担心?他会不对鱼蛋们?负责吗?

另一边的夏溪绒紧张到想把自己埋起来时,终于等到男人说话。

低哑、空灵的嗓音,在死寂中响起。

“我会对你和孩子们?负责,你放心?。”

夏溪绒如释重负地松一口气,整个人都软了?下?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