凉的水洗的澡,祝渝只感受到柏沉身上冒着一股潮湿的冷气,他身上的白衬衫被水渍打湿了一些,贴着肉,莫名很性感,也很有压迫感,祝渝下意识就绷直了后腰。

“但是抱歉,我打扰到你睡觉了吗?”柏沉的嗓音极其暗哑含糊,眼底是温和的。

他的语气有些懊恼,可能是愧疚自己吵醒了祝渝。

原来那种压迫的感觉只是自己的错觉,祝渝立马笑出了虎牙:“没有,我是自己醒的!”

他把刘波塞进了柏沉怀里,又说:“师哥,我去上个厕所,帮我喂一下刘波!”

他说完就从柏沉身边擦过跑去了卫生间。

“啊秋!”刚踏进卫生间,四面的寒气就往祝渝身上罩了过来,突如其来的寒冻得祝渝一哆嗦。

看得出来,年轻人火气是重。

他把手伸去还在滴水的浴霸下面沾了一点水渍,冰冰凉凉的。

祝渝反正是不可能做到这一步的,别说只是很正常的生理反应,就算是中了春//药,祝渝都不会用这种方式去泄//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