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挤进去。”

他的话太长,太复杂,远远超出了小翻译器的能力,翻得一塌糊涂,沙拉半懂不懂。

秦烈很有把握,“无论如何,你相信我。”

这句话沙拉懂了。

她认真地点点头。

天太晚了,秦烈收好光脑,站起来,沙拉照例把他送到门口。

她下意识地停住,抬头看看头顶藤蔓上垂下来的花串。

她的头仰着,长长的尾巴弯成一个大大的弧形,高举在头顶,眼睛像小动物一样黑而亮,从额头到鼻梁到微翘的唇瓣,被身后门里的灯光勾勒出金色的美好弧度。

秦烈连呼吸都停了停。

半晌,他才问:“为什么你每次都会抬头看花?”

沙拉立刻明白他在问什么,十分心虚,假装听不懂,“啊?”

秦烈抿了一下嘴唇,“没什么。”

他这次主动伸出手。

沙拉也伸出右手,准备跟他握手道别。

秦烈漂亮的眼睛闪了闪,却把手抬高,示意她给他尾巴尖。

沙拉:“……”

沙拉把尾巴尖递到他的手心里,让他握住摇了摇。

明明前两次都是她自己主动把尾巴递到他面前,故意捉弄他,可今天,他主动要求握她的尾巴,她却忽然不自在起来。

不知为什么,心脏在砰砰地乱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