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胸前。
“秦猎,你意识到没有,”林纸说,“我可以穿到其他人身上,可以感觉到他们的感觉,但是只有你一个人,可以反过来,穿到我身上,共享我的感觉,其他人全都不可以!”
林纸自己都觉得,这句话怎么听怎么像是:外面的那些莺莺燕燕,全都是逢场作戏,只有你一个人能懂我,你才是我的真爱。
她在他胸前蹭了蹭,仰头看他。
秦猎在这种攻势下根本撑不住,反手抱住她,叹了口气,低头吻了吻她的头顶。
他说:“我最近总是做一个噩梦,梦见你忽然穿走,不知道穿到什么地方去了,我满世界到处找你,找了一个人不是,再找一个人你也不在,无论如何都找不到你,然后就一身冷汗地吓醒了。”
林纸忽然有点理解他。
她这样随心所欲,想穿就穿,每次走的时候,把身体往他怀里一丢,人就不见了,而且毫无痕迹,无从找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