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猎分出神来,“有什么了?有你了?”

从卫生间出来时,他还是晕到站不稳,只能靠着墙。

安珀观察了半天,得出个靠谱的结论,“你这好像是晕船了。平地也能晕船,神奇。”

秦猎从小就没晕过任何东西。

他天生体质好,而且从还不会走路起,就被放在父亲机甲的副驾驶座位上,各种翻滚,旋转,都是家常便饭,早就脱敏了。

生平头一次,晕成这样。

副院长他们全都围过来,“你没事吧?生病了?要不要去医疗站看看?”

过了好一阵,等恶心和晕眩的感觉稍微缓了缓,秦猎请了假,留下安珀帮他们继续调试机甲,自己从楼上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