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吧?还是别让他喝太多了。”

“嗐,根本说不听,就知道喝酒喝酒,哪天就喝死在外头,我也不管!”

“真的吗?您呀,就是嘴硬心软,每次这样说,但每次六叔回来都是您照顾他,给他煮解酒汤。”颜穗笑道,她其实起夜的时候,就碰到过几次。

大家都是邻居,也挨的那么紧,自然相互都知道一些。

六婶倒是不好意思起来,她朝屋外面看了眼:“行了,咱们先吃吧。”

颜穗点头,端菜。

吃饭的时候,六婶时不时就往外面看一眼:“也不知道怎么回事,我这心里,就突然不得劲。”

颜穗伸手,给六婶把脉。

轻轻一碰,她眉头拧了下,脉搏有点紊乱,是心烦急躁,六婶在担心六叔。

想着饭已经吃的差不多,颜穗提议出去找六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