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。

“你有什么气咽不下,哪怕青池知道你为了她着想,当年才执意不让她跟温树臣在一起,那你外孙呢,你就狠心让你外孙有爹没妈?”

贺爸爸这回不敢哭了,弱弱的反驳:“当年温树臣也同意放青池回贺家,这笔账,对半分。”

贺老太太骂他糊涂,叮嘱道:“等青池回贺家,你少这样哭丧着脸。”

贺爸爸有气不敢言,又把自己关在了书房里。

门外,贺老太太被姚静扶着下楼,说道:“让你看笑话了。”

姚静恭敬道:“老太太您别这样说,贺总的为人我们都是了解的。”

所以也别怕丢人什么的,笑话闹不出贺家。

贺老太太又说:“他啊年纪大了,就跟老小孩一样,想要学孩子哭闹引起女儿关注,用温树臣做借口罢了。”

毕竟这几年贺青池留在乌山镇不回来,和贺家这边实在生分了不少,有什么事,连打电话都只能联系姚静,活得没有一丝人间烟火气。

姚静笑道:“是啊,恐怕要是温树臣不做贺家女婿,第一个跳出来的还是贺总呢。”

贺老太太拍拍她的手背,转身回到了自己房里。

到了下午,贺家的别墅外几辆私家车停驶着,先是下来了保镖,后而车门被打开,温树臣一袭笔挺正式的西装走下车,又将后座的女人体贴扶下来。

贺家前来的人都看着这一家三口,不由地屏住呼吸。

贺青池没有盛装打扮,只穿着一袭墨绿色的旗袍,黑色长发垂落而下,怀里还抱着孩子,走路时,裙摆处露出的小腿白皙又纤细,仿佛没有一点的半点瑕疵。

经过时间的沉淀,贺青池褪去了青涩后,变得越发的优雅高贵。

当你觉得她冷清难以靠近时,又会乍现出一丝柔情。

时隔几年,温树臣也算得上得偿所愿,能迈进贺家的门。

一家三口待在客厅里,贺家上上下下的人都出来了,唯独不见依旧把自己关在书房的那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