摆在两人的面前:“你要是能说服我,回江城我们就去民政局把结婚证件给领了,要还这样故意误导我的态度,我们找个时间,把离婚协议书签了吧。”
温树臣微微偏了下头,再抬起时,看她的眼神情绪变得很浓。
贺青池脸蛋表情不变,此刻比谁更有耐心。
之前从温树臣在孟医生办公室被催眠治疗,无意识几乎把她手骨掐折开始,贺青池就越发看不清自己嫁的这个男人,感觉他身上就好似有一团迷雾,神秘又让人无法靠近。
正好温树臣要出国谈项目,也给了她回温宅亲自了解他过去的机会。
从他旁人的口中,贺青池隐隐怀疑到了什么。
而特意回一趟贺家,从自己父亲的口中套出来的态度,又加深了她的推断。
事情到这一步,贺青池威胁要签离婚协议书,已经是最后的底牌了。
所以表面上看起来再冷静,内心也是一丝底气都没有。
手机的时间已经离退房还仅剩下二十分钟时,温树臣语调低沉的嗓音才响起,没有半点敷衍,听上去像是字斟句酌过的,告诉她:“你如果能对这些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我会让你很幸福,不会让你觉得跟了这么一个男人,爱情和婚姻也不过如此。”
而贺青池这个性格做不到,也不是会依附男人生存的女人。
他修长冷白的手将户口本证件拿了过来,放在掌心里合上,话顿一秒,又继续顺势往下说:“你先认识我的名字,才认识温越这个人。”
即便贺青池昨晚已经从父亲那里猜到了,亲耳听见又是另一回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