离开这里,当然,她也该走了,毕竟遛狗喂食任务已完成。

她走向玄关,扯了张自带的迷你垃圾袋,展开,将换下的鞋套、使用过的湿巾逐个塞进去。

收拾好一切,她的手停在门把上,纠结是否要跟房主道别。

好吧,再冷酷的房主也是雇主,她能屈能伸。舒栗稍微放大音量:“哎!”

只能这样称呼,他和他的狗一样,在她这里都没有名字。

水声骤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