殊倒头又睡之后,陆行笑了笑,转身走了。

刚走到门口,杨念殊沙哑的声音在病房响起,“行哥!真的是你?”

陆行的手正放到门把手上,闻言,转过头。

看到杨念殊坐直了身体望着他,好像还有点迷糊,像只刚睡醒的懒猫,没有任何攻击力,全身软得一塌糊涂。

杨念殊趴过的地方,很明显一团深色的水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