呐求求你把头套带上吧,我好害怕。”
“操!!!孟yunzxhisudbcijbnweoijcoiwej”
“wokao!我靠!!!”
贺盏本来只是看着评论区,驳斥那些攻击陶挚的恶言恶语,他的注意力已经很久没有放在丝毫不动的直播界面上,直到评论区像是中了病毒一样,出现一串又一串脸滚键盘。
直播间终于动了,甚至动得有些过于激烈。
“陶挚唯一的错,只在于无法选择父母。”
“如果他可以选,他会出生在一个幸福的家庭,他的父母没有任何不良的嗜好,即使并不富裕也会倾尽一切去爱护他。他生了一双很好看的手,他喜欢大提琴,他的父母大概会送他去兴趣班,他学得很努力,他会考上最棒的艺术学校,他会成为一个艺术家。”
“但是他的父母是一对瘾君子,他们不吸毒的时候就互相殴打或者殴打他。他们不给他钱,连最基本的生活费和学费都不给,他只能用本应弹奏大提琴的手在网吧里给别人打游戏挣钱,挣二十块就存十块在网吧老板那里,剩下的十块就是他一天的伙食费。他学习成绩很好,但是买不起书,就在网吧旁边的报刊亭和书店蹭着看,看到老板用扫把把他打出来。”
“他有个很有钱的亲戚,也是个混蛋,最开始的十多年对他不闻不问,甚至不知道世界上有这个人存在。他过着陶挚做梦都想不到的日子,花钱如流水。可后来这个混蛋突然想当个好长辈了,缠着他,要改变他的生活,要把他从泥潭里拉出来,他以为他做的都是好的,没想到是把他从一个泥潭拉到另一个泥潭。”
“他人即地狱这句话,说的就是陶挚吧。”
孟昀舟长叹一口浊气,不敢低头,低头的话,陶成果就会知道他哭了。
“陶成果,你猥亵他的时候,你想过他是你的孩子吗?他小的时候也曾经天真无邪地叫你爸爸,你那时候在想什么?你们把他生出来,就是让他来受罪的吗?如果要有你们这样的父母,我宁愿他当一只猫、当一只狗、当一条虫子、当一棵草、当一块石头都好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