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碗,感觉到他的低落。
“陶哥,我感觉我不行。”
陶挚放下手里的碗,在一旁的毛巾上擦擦手,转过身对着他:“怎么突然这么说?”
夏阳扁着嘴,很快就要哭出来:“我从来没演过戏,脑子又笨,几句台词我背了一整天都没背下来,你说我演什么演,把戏给糟蹋了,还耽误你们的时间。”
“你们这么照顾我,好吃好喝的......”
陶挚慢慢皱起眉,他没说话,转过身挤了洗手液洗手。夏阳以为他嫌烦了,脑袋耷拉得更低,一蹭一蹭准备出去。这时陶挚洗好了手,仔细擦干,然后转过身,拍了拍他的脊背。
“把背挺直了。”
他这一拍,吓得夏阳身子都僵了,把背挺得跟电线杆似的。
“陶,陶哥?”
陶挚拍了拍他的背,勾着他的肩膀,往客厅走,出厨房前顺手在冰箱里顺了两瓶果汁出来。
到了客厅,他和夏阳在沙发前的绒毯上并排坐下,然后擦干净易拉罐,拉开递给他:“从来没演过戏怎么了?谁一生下来就演过戏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