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本王不觉得冷,无需操心。你有何事禀报?”

那侍从突然倾身上来,李寻凌这才看清此人也是个样貌清秀的少年,他红着脸握住李寻凌的手腕,颤抖不已的嘴唇贴到王爷皓白的腕子上:“王爷,奴才不行吗?”

李寻凌愣住了,少年温热干燥的唇一寸寸从他的手腕移到掌心,最终半张脸贴在他手心上:“爷,奴才心悦您已久,不求成为爷的妾,做通房小厮,给爷暖脚也心甘情愿。”

他这才回过神来,意图抽回手,却被侍从牢牢抓住,李寻凌竖起眉厉声呵斥:“不可,你这是做什么,现在告退本王还能恕你无罪!”

本就睡得泛红的脸颊惊怒之下如桃花盛开,看得人心痒,那少年知晓王爷体弱无力,干脆扑上来,嘴唇擦着李寻凌的脖颈往上,要去寻他的唇齿。

另一只手不顾李寻凌的挣扎,伸到薄薄的衣衫里,如饥似渴地去贴王爷细嫩的肌肤。

旁边的树丛里哗哗作响,侍从心虚,停了一瞬,李寻凌一怒之下趁机抬手,给了这少年一记耳光。

“啪!”

清脆的声音响彻凉亭,侍从清醒几分,看李寻凌的眼神终于有了畏惧,在他的怒视下退回原处,噗通跪下。

“滚下去自个领罚!以后不许再进主殿伺候!”

李寻凌气得胸口大幅起伏,眼中甚至有点点水光,喘息了半刻才勉强平复,再摸脸上还是烫的。

他还算仁慈,只叫他自己去领罚,若是让那四位知道了,这孩子怕是要被鞭刑弄成残废。

只是这件衣服到底是谁的,方才树丛里的动静又是什么?李寻凌起身去查看,那树丛里别说人,猫儿都不见一只。

只能是风吧。

别苑寝室,逐川已经全然没有当初清贵出尘的模样:

门窗紧锁,室内暗无天日,他只穿了里衣,外衫不知去向,外裤都来不及脱就掏出已经起立的阳根。

浑身滚烫地跪坐在床榻上,手不断撸动那孽根,嘴里死咬着衣角,时不时闷哼出声。

阳具精口怒张,汩汩流水,一身白肤憋胀成浅红色,额角青筋暴起,哪怕咬住衣角也能含糊听到一句“王爷”,精水喷涌而出,溅得到处都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