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补充精力与气血,早晚各服用一回,今日您先试一帖。”
逐川整理好衣裳道过谢,别苑设有小厨房,药包交以下人熬煮,苦香逐渐传来,这叫他想起那个病怏怏的好色王爷。
一碗热汤药端上来,逐川推开解苦味的甜果蜜饯,捧起药碗小口用尽,眉都不见皱一下。
无论是痛意还是苦意,他一向不形于色,只是今晚这药剂怕是过于滚热,喝下去就浑身发烫,燥得很。
这股热意持续到了后半夜。
逐川翻来覆去难以入睡,外面月光皎皎,相比于白日的喧嚣淫浪,格外寂静安宁。横竖燥热得睡不下,他干脆起身,步入庭院,漫无目的闲逛。
虽说是胡乱走着,却不知不觉步入王府主殿,守门的卫兵歪头睡得正香,逐川本想避开此处,却见一人影从侧门钻入殿前小院。
想到寝殿内那手无缚鸡之力的江南王,逐川放心不下,随即跟了上去。
走到近处才发觉那人是白天送他至别苑的男宠,只是此刻全然不复白天盛气凌人的架势,身着单衣夜行,披头散发如丧家犬。
何等狼狈,当人妻妾居于人下,果然是大丈夫不可为之事,这一方深宅内居然还困了四个如此的男子,可悲可叹。
正转身欲走,竟然不留神一脚踩到树枝,寂静深夜树枝断裂的咔吱声分外清晰!
在那夜半爬床的男宠回头之前,逐川下意识飞身而起,落到王爷寝室外的转角掩盖身形。屏息凝神,直到白玉四下张望后猫腰进入王爷寝室。
李寻凌睡得正香,白天又是招待客人又是与男妾们厮混,已经消耗掉他为数不多的精力。
睡梦中突然感到身上一热,被窝里窸窸窣窣拱进来东西。第一反应是王府里进了野猫,下意识伸手去摸,又不是毛茸茸,反而光裸细滑。
睁眼,对上一双微微泛红的桃花眼,如诉如泣地盯着他不放,却一声不吭。
低叹出声,手上下抚摸着这人柔软的腰腹,就像被窝里真的只是进了一只猫儿:“怎的,晚上不睡觉来钻被窝?”
白玉还是不吱声,单搂着他的腰不松手,李寻凌不得不掀开被子低头去寻他的嘴唇,摸索着边亲吻边摸人脊背:“是哪里受了委屈?”
虽然人不肯言语,但唇舌是诚实的,吮着李寻凌的舌尖不松口,一时间被褥里尽是啧啧水声。
白玉亲着亲着就翻身骑到他胯上,前胸紧贴,少年塌着腰,以微微硬起的下身蹭着李寻凌的胯骨,但二人都心照不宣此时并无欢好之意,只是如夜深时的幼兽,互相依偎。
“王爷如何看待我呢?”白玉终于问出话,却不要李寻凌回答,问过就用舌尖去够他的舌根,含着他的软唇不松口。
为了说话,李寻凌不得不去搔白玉的腿根,手指揉弄穴口与会阴,迫使他松嘴放出呻吟。如此一撩拨,白玉下身彻底勃起的肉茎也直挺挺顶着他的大腿。
“嗯啊…王爷,别弄,今个不是来找你做这个的……”白玉熬不住开口呻吟,李寻凌也因此拿回自己的唇舌,方能说话。
“何出此言?你是本王的男妾,府中并无正妻,私下你们就是四位平妻。”李寻凌慢慢将人抱到怀里,亲吻他的额发:“于情于理,你就是本王的妻子。”
白玉忍了一日的委屈终于释放,他小声啜泣着抱紧王爷的细腰,小狗似的在他腿根乱蹭那根翘起的阳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