承欢于人下,不过是戏弄调情的手段罢了。

满怀期待在暗室中等候,却只看见一双阴霾密布的眼睛,在幽暗中发出寒光。

“朕照你说的做了,更衣沐浴,自扩穴道,还用了香,可他为何毫无反应?”

“什么……”

“是你在骗朕!”

眼见皇上震怒,性命不保,方才还媚眼如丝的男子立刻跪倒在地连连磕头:“陛下,贱奴还有一技!”

“说。”

“寻常男子不碰后穴,不知晓其中滋味,不如以酒灌醉,趁他无防备,先用口侍他阳具,待有了反应再骑上去。”

“他不能饮酒。”

“那可用些助兴的药……”

“不可。”皇上眉头紧蹙,纠结烦闷中又满是不舍。

这也不可,那也不能,还要帝王主动色诱骑上去,这到底是什么金饽饽,莫不是神仙精怪。

男妓别无他法,只能提出:“那就趁他熟睡,先用口将人含硬了,骑上去之后那人就会体会到男子谷道的妙处。”

皇上此时才有所缓和,拔剑扔鞘:“你以这剑鞘为例,且传授朕一些以口侍人的法子,要柔和轻缓,不可激进伤人。”

回去时李寻凌已经睡熟,哥哥犹如鬼魅般衣带半解,随手给长发挽了个髻,便俯身褪下弟弟的亵裤,肉粉的一根羞答答软垂在胯间,他没有犹豫,径直含了进去。

软得让人心颤,非但没有异味,甚至被他吃出丝丝甜腥,李寻渊自暴自弃地合眼:他已经鬼迷心窍了。

就着刚学到的,吮吸舔舐,以喉口夹吸,终于有了些微的变化。

梦中李寻凌只觉得下身如浸在温水里,像极了少年时第一回梦遗,要沉入其中时骤然想起这是在哥哥的床榻上,千万不能就这样滑精在哥哥的被褥里。

这么一急就醒了,胯下哥哥正吐出半勃阴茎,拿在手中把玩,二人四目相对。

昏黄灯火中,哥哥的眼睛罕见地闪着骐骥的光,他缓慢地爬到李寻凌胯上,一步步试探着弟弟承受的极限。

李寻凌没动,也不敢动,但他知道身下的那处不由自主。

在圣上以为大功告成,终于能将弟弟的阴茎塞入后穴,圆了这洞房花烛夜时,李寻凌却心虚地偏过头去,再往下一摸,方才在梦中被吮得有几分起色的阴茎,已经被他吓得软瘫成一团。

哥哥已经赤身裸体,一根兴致盎然的肉茎立在腿间,甚至滴水到他的小腹上。李寻凌深吸一口气,再度努力让那口气往下涌,胯下的阳具却还是毫无生机,哥哥的面色迅速灰暗下去。

屋中寂静,却是李寻凌先落下泪来,小声哽咽着,哀哀地与哥哥道歉。

可怜当今圣上,自己下腹烧着一团不灭的火,使尽浑身解数都没法勾引到自己的弟弟,还要压下烦闷苦涩,深夜翘着阳具,软声细语哄哭起来愈发可爱的枕边人。

【作家想說的話: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