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会不会被当做欲求不满的色胚子?刚刚那些所谓男妾们七嘴八舌说了一通,大致让他明白现在的自己已经成了王爷,还有一位正妻四位男妾,但李寻凌不知道他往常是如何与妻子相处的。

可怜的小王爷哪里知道,真正的色胚子就在他胯下埋着。

李寻凌还在思索着如何把持与妻子行欢的尺度,不能如此浪荡淫乱,下身却被轻咬一口,轻微的疼痛险些让他再度滑精,少年时的李寻凌还不能理解其中情趣,吓得腰腹紧绷,委委屈屈红着眼角抬头去看逐川。

“夫君不专心,该罚。”

猫耳朵都趴下来,老老实实地认错:“嗯…对不起,要、要罚什么?”

逐川被他乖巧的样子逗笑了,起身去呼噜翘着的毛绒耳朵,捏捏他的耳根,很软:“罚你任我摆布。”

听起来不妙,但李寻凌还没有学会反抗,雏鸟似的依赖这个被自己啃给自己喂饭的好妻子,就这么点头答应了,心中还颇为天真地想着,这可是他两情相悦的正妻,能过分到哪里去呢?

逐川闻言吐出被他吮得干干净净的肉茎,自己也坐到床上开始一件件褪去衣服,看得李寻凌目瞪口呆,这还是他头一回看见除他以外男人的裸体,虽然哥哥也喜欢在他面前宽衣解带,但也不会到赤条条这一步。

逐川这头面上古井无波,动作却是极近动情,锦缎层层落下露出月白饱满的肌腱,一抬眼却看见自己的夫君掩面转身,不敢直视。

青涩可爱,越发食指大动。

方才王爷出的精已经被他吃干净,逐川干脆沾了臂上的血为润滑,二指伸入后方。

他前头硕大之物已经完全立起,又当着小王爷的面做起扩张,真不知道王爷放下遮眼的手臂时会露出什么表情。

光是脱衣裳就已经不敢看了,待到紧而热的穴缓缓将他吞下时,李寻凌再害羞都惊异地睁大双目看去。

他的脸腾一下红透,耳朵尖都发烫,尾巴下意识卷在逐川一条小臂上。少年时的眼更圆,更像猫儿。

初经人事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刺激,李寻凌被骑了两个来回就掩着面:“对不起……我、我要……”他甚至羞于说出那个词,只知道拿尾巴啪嗒啪嗒抽打床榻。

白而蓬松的毛像雪,却被溢出的淫液打湿,逐川还伸手把胡乱摆动的尾巴捞起来,从上到下抚摸,直将本来就受不了的人摸得求饶:

“别……不能摸…”

李寻凌又被按住尾巴根画圈,浑身震颤,吚吚呜呜再说不出话来。

他的耳朵也被揉捏了,下身又被吃得太紧,随时在弄脏尾巴毛的边缘。

耳朵会不自觉躲避,逐川还咬着他的耳朵不许他抖,说话时热气碰着耳朵毛更痒了:“猫耳朵怎么总转来转去,是不想听我说话么?”

李寻凌回答都带着哭腔:“不是…是太痒了…没有不听你说……”他甚至听不出逐川调情的玩笑话,只知道磕磕巴巴解释。

他壮而有力的正妻压着他的胯,穴口夹着他的阳具再度起身,又迅速落下,穴肉绞得他头皮发麻,眼泪晶亮划入发丝,不知是爽的还是吓的。

再承受不住,哭着射出一滩精水,顺着穴口落到肚皮上,又滑落下去,全数沾在他的尾巴上。李寻凌现在已经完全接受尾巴为自己身子的一部分,于是抽噎着小声抱怨:“弄脏了。”

逐川还没吃够,但知道小家伙经不起他大快朵颐,于是就着蹲在李寻凌胯上的姿势,双眼直勾勾注视着满面绯红细细喘息的王爷,手上不断撸动他那根肉茎。

青筋爆出,比穴里含的那根秀气可爱的粉肉棒凶许多,李寻凌又不敢看了,偏过头去接着吭叽,直到胸口一热,回头,一股股白液全喷到他胸前。

他身上就没有一处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