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,十分舒坦。
“嗯……你、你叫什么…唔嗯,舒服,再摸摸……”
小王爷还保持着一丝身为人的理智,爽到连话都说不清还要含含糊糊问逐川的姓名。
恍惚中似乎回到二人交换姓名时,那时逐川还一肚子无名火,说是在王府被亏待导致伤情加重心有怨怼,实际是目睹了少年时心动过的小孩如今放浪形骸,心存不甘,报出姓名时都又冷又硬。
现在他有机会再次与夫君相识,而且正是夫君最懵懂的少年时,里外都将先一步刻上他的印记。
“寻凌,我是你的妻,不是皇家塞给你的和亲,而是心甘情愿两情相悦嫁于你的北域皇子,逐川。”
言语间手摸上李寻凌的脊柱,一遍遍抚摸他的背脊,沿着脊椎的捋下去,直把小王爷摸得尾巴翘起,眯眼仰头。
“嗯唔…是夫人……”李寻凌已经被逐川抚摸的手法彻底俘虏了,终于相信眼前这人是他的妻,虽然不知为何这个男子生得比他这个夫君高壮许多。
逐川浅浅一笑,弯腰亲吻他的耳朵尖,低声附和着:“是的,是王爷的夫人。”
他回忆着太医教他的方法,说有些猫喜欢被挠尾巴根,那位置尤其舒服,甚至会撅起屁股要摸。
如此爽快的事情也得让他的猫咪夫君试试。
手指从脊背游移到后腰,真是有趣,背脊腰肢光滑细腻,尾巴根开始有细密的小绒毛,尾巴就是一只毛蓬蓬的大扫帚,骄傲地摇来摇去。
他摁揉了一番那块交界处的肌肤,平时与夫君亲昵时哪里没摸过,上上下下别说抚摸,亲吻舔舐也多的很,没觉得这处有多么特别,只是细软绒毛的手感如同更小型的动物毛发,比如草原上的小鼠或者刚出生的野兔。
他的夫君也还是哼哼唧唧,只是声音稍大了些,变着调拉长了呻吟,但十六岁的李寻凌脸皮很薄,只咬牙忍着不叫,实在忍不住才吭叽出声。
为什么尾巴根会这么……碰都碰不得的地方被逐川反复揉搓,李寻凌感到下身一阵阵暖流,燥热难安,却又舒服极了,脊椎到尾椎似有雷电窜行,阵阵战栗。
下身的阴茎迅速抬头,他局促地夹紧双腿,不想被发觉。可脸烫的厉害,耳朵尖也发热,于是情动之余还要迷迷糊糊在心里琢磨逐川到底发现了没有。
紧张之下,此时未经人事的李寻凌实在敏感不过,逐川只是多揉了几下,他完全硬起的肉茎就跳动着滑出一股股精水,全落在亵裤里,粘稠湿润。
脑中一片空白,眼前阵阵发黑,他居然就这么枕在逐川腿上射精了。
逐川还在心无旁骛替夫君按摩,虽然小夫君叫得他有几分意动,但不敢惊动好不容易才对他放心的王爷,手上动作规规矩矩。
突然手下的身子收紧,随后僵硬,仔细看去少年白皙的两腿紧收,眼神空茫,面颊绯红,白毛中都能看见猫耳尖的粉色。
逐川怔怔停手,看到寻凌亵裤上出现一小片湿迹,尾巴僵直发颤,嘴唇几乎要被咬破。
原来这是猫促精催情的地方,他的小夫君未经人事,懵懵懂懂的被他按揉到滑精了,还不知道叫停,也不会谴责他,只会事后悄悄当作无事发生,可卷起的尾巴已经道明他心中的忐忑。
逐川深吸一口气,将李寻凌放倒在床上,抻开他的手脚不许他蜷缩,在小王爷震惊的目光中撤下一塌糊涂的亵裤,俯身舔吃上去。
李寻凌还未亲历过如此放浪之事,样貌冷峻,看起来拒人千里之外的男子毫不犹豫俯身替他舔吃掉滑出的精水,像品味什么珍馐似的舌头卷着往肚里吞。
平时偷看的话本子都没有这么刺激过,可逐川做得自然而然,好像天生就该做这件事似的。
他意图合上双腿却反而夹住逐川的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