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姐姐有一段话说得很有道理:“若是寻常人家嫁娶,盲婚哑嫁,门当户对去做主母也就罢了,横竖睁只眼闭只眼,当个管家的差事。”

“但你不同,你是自愿折了双翼为爱嫁进去,再让你坦然安排底下小妾如何服侍王爷,怕不是在心窝里捅刀子。”

逐川想到这张小脸也要被别人亲,软乎的嘴唇会咬他人的胸乳,心中就隐隐作痛。

但再痛也不如当时他被迫走入暗道,以为再难相见时痛。逐川缓缓合眼:也罢,只要他还在自己身边,怎样都无所谓。

李寻凌梦见自己骑在一根树杈子上,磨蹭着往上爬,蹭着蹭着自己下边却热起来,直愣愣硬起抵着那根树杈,彼此摩擦着,真如同山间野人般幕天席地做自渎之事,脸颊登时热烫起来……

睁眼,口中含着逐川的胸乳,胯下那根东西烙铁似的贴在他臀间。刚要骂人色鬼,却发现自己也直愣愣翘着一根。

看来是完全好了。

李寻凌愣怔着想,手撑着逐川的胸乳坐起来,骑在他胯上,屁股下热乎乎的阴茎提醒着二人此时都性欲高涨。

抬眼,逐川喘息着,挺胯用那根肉茎在他臀下磨蹭,饿狼似的目光盯着小王爷翘起来的阴茎:“寻凌,骑上来给我舔舔。”

骑?骑哪里?李寻凌下意识拿手挡着自己的屁股,却被逐川托着后臀往前一拨。

挺立的鼻梁埋入他的胯下,却犹嫌不够,手再托着屁股往前送,李寻凌整个人就这么坐到逐川脸上。

正对舌尖的是他的会阴,李寻凌不自在地挪动腰肢:“别……”寻常口交是不会碰到会阴的,湿漉漉的舌卷上来舔湿那一块肌肤,顺着中缝吸吮,李寻凌顿时坐不住,哼唧着要逃。

逐川鼻峰拱在他的卵蛋上,唯独平日里被吞吃的阴茎未被问津,直挺挺翘着,随着会阴的刺激轻微跳动,落下一串清液,滴落在胯下人饱满的额庭上,缓缓滑落。

仿佛逐川的脸成了他的坐垫,鼻尖凑在他稀疏的耻毛中,舌一路舔湿到卵蛋,含入口中,就是不碰他的阳具。

“舔……舔舔那里…”李寻凌自己挪动下身,在逐川鼻尖上磨蹭,反应过来这是坐在人脸上,又羞得掩面,一张芙蓉似的粉面已经红得像入夏的石榴花,分腿而坐,跨在逐川脸上,夹腿都做不到。

逐川抱着人的后腰不让他逃,脸颊凑过来蹭蹭小王爷翘起的阳具,从茎身开始向上舔吃:“寻凌像是在操我的脸。”

闻言李寻凌羞得很,别过头去不看他,下身的感触却越发清晰。

柱头被吮到嘴里,脸虽别过去,胸乳还挺在逐川上方,那两点是殷红的,俏生生落在白皮肤上,雪中红梅,看得逐川口舌生津。于是李寻凌听得胯下的人口齿不清:“请夫人操我的嘴。”

逐川生得面冷,哪怕腮帮被阴茎塞得鼓起也像是被迫受凌辱的落难公子,却含着他的阳具,神情期待地说这种话,李寻凌不自觉挺腰,乖乖肏进他喉道里。

被狭窄的喉咙一夹,一股股精水就抛到逐川嘴里,多的从唇角溢出来。李寻凌射得双腿夹紧了胯下的脑袋,后臀一潮,被坐脸的人大口吞精时居然也射了他一屁股。

看逐川被精水呛了,李寻凌勉强抽出阳具,却来不及闪避,剩下的全数射到逐川脸上。

战场上溅血的面庞此时被喷了不少精水,咸腥粘稠,这人却像获了什么珍馐,靠近嘴边的伸舌卷着舔吃去了。

“脏,别吃。”

“寻凌射出来的……”与他接了一个咸腥的吻,光明正大地撒谎:“都是甜的。”

才做完,二人还在贴着喘息,门外却听得敲门声,原是哥哥求见,他现在还以探亲的名义住在北域。

逐川显然心里还有气,舔着唇边的精水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