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生来就准备要带上首饰来服侍他。那耳饰垂落在他锁骨,带来些微凉意,时刻提醒他北域君王正作女子装扮,攀在他身上。
不知逐川用了什么香,呼吸间吐气如兰,幽幽冷香在他身心的燥热中如同解药。
小王爷何时见过这种阵仗,翘起的阴茎当即不争气地流出几缕前液,他今个本就打了鸡血,逐川再处心积虑这么一勾,难得没等逐川先动手,他自己就一偏头将这人带了首饰的耳朵咬住了。
“呃嗯……”逐川低低呻吟起来,出手去握王爷的肉茎,李寻凌只觉得口腔热得很,含进去一只微凉的耳垂,夹杂着金器玉石的寒意,舒服多了。
情动中逐川撸动王爷肉茎,还担心王爷的嘴:“耳饰怕有尖锐边角,寻凌当心点。”
他将自己的耳朵从王爷口中抢救出来,没吃到凉的李寻凌失落地半吐着舌,还想去咬咬逐川身上其他部位,未能得逞,被垂头含住舌尖,吞吐吸吮。
逐川虽穿女装,亲吻却又凶又急,抵着他的舌根吞咽他分泌的津液,恨不得连他的舌都咽下去,只让他愈发燥热了。
下身胀得他难受,逐川还慢腾腾解身上的盘扣,轻声安抚他:“马上脱了嫁衣就骑到王爷身上,别急。”
他还有闲心亲过来说情话:“今日也算是洞房,虽还未礼成,但也穿了北域嫁衣,于孤而言,已经是嫁了。”
李寻凌急得腿间像要燃烧,龟头湿滑发烫,可逐川还在慢条斯理解他那该死的衣裳,嫁衣隆重,里三层外三层,丝毫不顾及圆房的急切。
忍不了了,他蓄力一推,逐川听话地顺势躺下,李寻凌直接掀开裙摆,层叠之中看似正式,逐川居然没穿亵裤,掀开就是翘起的阳具,也已经将耻毛弄得湿漉漉。
“北域君王可真是风骚,走来时下头这根都在晃荡吧?”李寻凌恨恨咬牙,伸手撸了一把,躺着的逐川立刻低吟出声。
他似乎还挺羞:“女子的肚兜与亵裤没有孤的尺码,来不及赶制。”
说着竟然就着躺平的姿势,自己伸手捞起双腿,抱着大腿,使腿面尽可能贴住腰腹,露出已经开始翕张的穴口:“寻凌,就当是新婚花烛夜……进来。”
一国之君穿着女子衣裳,被掀开裙子挨肏就罢了,还淫荡地自己抱紧双腿,门户大开,头上的簪子一晃一晃,耳饰项链也垂落在被褥上。
李寻凌气血上涌,自从开苞,他一直是半推半就被骑到腰上的那个,这回被情欲逼急了,扶着肉茎就顶入那口张开的穴:“嘶……洞房肏的是处子穴,北域君王这口穴都被玩过几回了……”
没忍住上手扇了一巴掌肉臀:“太紧了,本王会射的。”
逐川已经被塞满,饱胀的穴让他前头的阴茎不断流水,臀被扇了一下就收得更紧了,屁股都在发颤,洁白裙摆铺开在床上,如白鸟展翅。
“王爷多肏肏,就松了……啊啊啊啊…太快了,不,不行……”
逐川话音未落,李寻凌已经开始抽插,直将人肏得晃荡,头上的珠串哗啦作响,一身华服上挂的装饰都随着挨肏摇晃。
他从头到尾只与王爷做过,还不知道自己抱着腿挨肏如此爽快,当即忍不住出了精,一股股全浇到嫁衣上,这衣裳北域女子一身只有一件,珍贵得很,他急得要伸手去堵,却根本来不及,只会淫叫着乱射。
李寻凌大受鼓舞,他生疏地自己胡乱肏着人,看见阴茎在被磨红的穴口里进进出出,没过多久就想射,又耻于过早射精,喘息着:“不能…再忍一下……不能去…”
逐川射完精的阳具在操弄中又半勃了,骚点被反复碾压,似乎是抱着的腿压到腹部,肠道里的那点比平日更敏感,又让阴茎摇摇晃晃硬起来。
李寻凌第一回在肏人时以这个角度看逐川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