胯上与他行房,可是爽极?”语气中甚至带着快意:“与他云雨了好几回,寻凌被骑得舒服极了,孤也舒坦得很。”
如此直白浪荡,李寻凌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,这是那清高之人能说出的话?哥哥显然也气急:“浪荡贱种!你也配!朕与他血脉相连,心意相通……”
“心意相通?你不过是以帝王身份威压,孤是寻凌主动救下又主动放走,而你与他行房恐怕也是霸王硬上弓。”
逐川冷冷一言击破:“至于血脉,更是你们之间的壁垒。”
此言一出正戳到哥哥痛点,他与李寻凌的初次一开始的确谈不上顺利,凌儿也总介意二人兄弟身份……可他又怎会承认此事,直气得怒骂逐川无耻淫贼,被这一招乱了阵脚。
逐川见状又加了一把火:“帝京人不习武,你疏于锻炼,腰背不紧,与寻凌做的时候自会倒他胃口。”
正叫他碰了巧,前日皇上还在怀疑自己是不是床榻上吸引力不足,暗自里与前人比较,这下面色难看,气得昏头:“一介武夫,头脑简单,语言粗鄙……”
“寻凌兴致上来,很喜欢掐弄孤的腰腹,次数多了,腰上都有指痕。”逐川扯开衣襟,外衫大敞,露出训练之下异常精壮紧实的胸腹,宽肩蜂腰,肌肉分明,真是赏心悦目。
相比之下哥哥久坐朝堂,只是有一层薄肌,完全无法与之相比。相形见绌,心中恼怒,气急之下拔剑而来,直冲逐川面门。
见目的达到,逐川趁机突然高喊一声要马车驾走。随着挥鞭声起,嗒嗒马蹄快速带着那辆空马车驶离。
哥哥慌神中计,他甚至疾步要以肉身去追马车,被逐川拦住,兵器相接,哥哥怒骂一声卑鄙,高声喊人去拦那辆马车。
哥哥此行是因他突发疾病,并未带过多侍卫,甚至除去知府,没有官员知晓皇上为了弟弟又悄悄折返。江南驻兵一时联络不上,只能一声令下让为数不多的侍卫都扑向那辆空马车。
自幼习武的逐川身法比哥哥好上许多,追兵都奔着马车去,巷子里就只剩皇上与零星几个侍卫,当即挑飞哥哥佩剑,随着铮一声刀鸣,伴随极快的步伐与惊呼,墙外传来几道沉重的倒地声。
侍卫应当是全数被放倒,哥哥的佩剑也被砍断,李寻凌抬头,看见逐川白衣胜雪飘飘然落到仅一扎宽的院墙上,一反方才淫言浪语的姿态,如谪仙天降。
他收剑,飞身下来,李寻凌被他当作娃娃似的抱起,当着哥哥的面立在院墙上,脑袋被他摁在心口,扯开的衣襟露出肌肤,皮肉相贴,柔软温热。逐川这一举只许他听自己如鼓的心跳,不许他转头看哥哥。
“你放他下来!”李寻渊怒吼,目眦欲裂。
逐川并未回话,轻蔑一哼,脚尖轻点,当着帝王的面抱着李寻凌三下两下脱离他视线。皇上一拳砸到墙上,白墙染血,在他身后嘶吼:“来人!给朕追!”
可惜追兵全被派去找马车,府中闻讯赶来的仆从还一脸不解,调动驻兵要去江南兵部,这一套下来以逐川的功夫早已逃出江南境内。
这随机应变的一招使得阴,李寻凌被抱着跑出很远,直至在一条山路上遇见另一辆马车,掀开门帘,里头已经布置好软垫,看来逐川绑架他一事准备相当周全。
哥哥在他面前总归游刃有余,哪怕夺嫡即位那日持剑杀人,也在疯癫中屹立不倒,众望所归下夺得皇位。一路顺遂的帝王这回被逐川打了个猝不及防,如深宫妒妇般唇枪舌剑,拿床笫之私做攻防,撕破脸皮还被打得毫无还手之力,让他既惊诧,又有几分心疼。
加之逐川这一步棋走得确实险,又让他吃了捆绑之苦,李寻凌刚被安顿到马车上,逐川剥开被子,露出的就是一张盛满怒意的桃花面。
方才还气宇轩昂高高在上的人现夹